🇷🇺╮挽沐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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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路人独)(上)

“好久不见,我亲爱的朋友。”,硝烟中,高大的斯拉夫人踏着战火,走进残破的大厦,他的身后,跟着无数浴血的苏联士兵,手持步枪,所有准星的目标只有一人,路德维希低头看了看脚下德军的尸体,就在几分钟前,他们还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坚持到战争的最后,守护他直到最后。一切都结束了,手中的枪早已没有了子弹,再挣扎下去,也不会有任何改变,蓝眼睛疲惫且无奈的闭合,沾着硝烟与鲜血的双手举起,年轻的国家被迫宣布投降。


 




 

近一分钟的沉默,苏联的士兵能够听懂的德语不多,投降这个单词出现的频率更是极少,士兵们的沉默与疑虑被掌声打破,他们强大的国家抚掌,面无表情的翻译着年轻国家的不甘,“德/意/志,投降了。”。


 




 

不敢置信的眼神相互交换,几乎每个人的眼中都开始蓄积泪水,结束了,终于结束了,年轻的士兵甚至开始啜泣,年长的士兵颤抖的看着手中的枪支,口中念着祷告。两位国家静视着这场压抑的狂欢,紫色的眸子紧紧盯着对面狼狈的人,手中的枪却对准了对方的心口,枪响后,仇恨的怒火再次占领士兵们的大脑,毫无目的,只是发泄一般的将枪支中的弹匣耗尽,似乎用尽了弹药才能将这场地狱般的鏖战彻底结束。


 




 

数不清的子弹穿过身体,划过脸颊,剧痛麻痹着僵硬的躯体,所幸战争进行到这,无论是哪一方,剩余的弹药都已经不多,年轻的国家瘫坐在地,紧紧攥着心口,军装上的血迹不断扩散,瞳孔不自觉紧缩,身体上的枪伤总会好的,另他真正开始慌乱的,是他的心脏,他的首都,已经停止了跳动,蓝色的眼睛看过来,带着不甘和凶狠,仰视着渐渐靠近的斯拉夫人,伊万·布拉金斯基紫色的眼眸有着看不清的情绪,看着伤痕累累的年轻国家,俄罗斯人沉默着蹲身与其平视,单手钳住他的下颚,让那双曾经被战火照烧的务必疯狂的眼睛直视自己,“你后悔背叛我了吗?”。


 




 

倔强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年轻的国家蹙了蹙眉,默默移开视线不作回答,斯拉夫人眼神的温度骤然下降,桎梏着下颌的手掌猛的用力狠狠地将丝毫认输态度都没有的国家摁倒,颅脑受到地面的重击,路德维希耳边一阵嗡鸣,意识丧失的前一秒,听见愤怒的东欧大国冰冷的话语,“你会后悔的。”


 
 

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只有一片黑暗,布料的质感禁锢着头脑,也限制着视线,手腕上冰冷的手铐随着挣动在头顶铮铮作响,手指胡乱扫过冰冷的栏杆,尴尬的高度使得腰部弯成了十分别扭的弧度,既没办法躺倒,也没办法坐直,路德维希蹙了蹙眉,这是什么心理压制吗?都这个时候了,还打算从自己这里套出什么情报吗?似是为了回应路德维希的悱恻,房门轻轻的碰撞声后,响起了皮靴踏过地面的声音,地面似乎沾着水渍,或者,是血迹?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吱吱声响逐渐靠近,路德维希默默将臀部后移,稍稍弓起了腿,警惕着做出了格斗的准备。


 




 

来人只是停在脚边,默默地注视着铐在栏杆上的俘虏,视线带着审视和遗憾,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沉默的氛围终是迫使年轻的国家率先开口,低沉的声音略带沙哑,却不难听出其中隐藏的几丝恐惧,“俄/罗/斯?”。对面的人依旧沉默,只是蹲下了身体,灼热的视线由审度的俯瞰变为了略微柔和的平视,冰冷的手抚上脸颊,从下颌,颧骨,再到被遮蔽的双目,划过挺拔的鼻梁,点着那双想说什么似的微微开启的唇,一路向下,划过喉结,最终在路德维希已经停止跳动的心脏上重重一点,似在勾勒地图上德意志的轮廓,最终定下战略的标点,“柏林。”。


 




 

不同于往日那种软糯阴沉的声音,此时伊万的声线更为压抑,路德维希无来由的感觉,他在愤怒,或者说,更多的是在表达他的失望,而且,他也确实有理由去愤怒,去失望。“我一直很想再去柏林看看,本来可以不用这么麻烦的,为什么你偏偏要选择背叛呢?”,柔软的发丝搔刮着脖颈,俄罗斯人似是怨怼的呢喃响在耳边,路德维希努力向后躲去,偏头试图避开来自曾经盟友的质问,“你不是一向恪守承诺吗?为什么要背叛我?”,有力的手臂蛮横的揽着战俘试图逃避的腰,将面对质问一言不发的人拉到身前,彼此胸膛紧靠,俯首啃咬上军装遮不住的白皙脖颈,惹得对方发出吃痛的呜咽,“放开我!松手!”,路德维希剧烈的挣扎引起了俄罗斯人强烈的不满,停止了撒气般的亲昵,揪着铂金色的发丝强迫对方仰首,留着齿痕的脖颈曝露眼前,温热的舌头轻轻舔舐其上血痕,引起年轻国家剧烈的颤抖,声音中却依旧带着十足的倔强,“别碰我!”,暧昧的吐息喷在颈侧,紫色的眼眸微眯,语气却是更为冰冷,“你已经不喜欢我的碰触了吗?。”。


 




 

微凉的手指剥开军装的纽扣,探入黑色的背心,摁压着子弹留在小腹的伤口,制止了战俘剧烈的挣动,“住手!”,痛楚随着那不怀好意的手指不断的探入挖掘而加剧,冷汗顺着鬓角滑落,隐去视线的身体格外敏感,年轻的国家不断扭动着试图摆脱那恶意的手指,徒劳的挣扎很快变被更为钻心的痛楚压制,两只指尖夹着冰冷的子弹,用力将其扯出皮肉,德国人压抑不下去的痛呼从唇齿间流露,斯拉夫人的手却没有丝毫停顿,一颗接着一颗的子弹被生硬的取出,路德维希已经痛的发抖,冷汗沾湿了前额的刘海,张着口不住地喘息,就连脸颊也染上了通气过度的绯红,白皙的胸腹上一道道血痕滑下,显得触目惊心,感受着手掌下被细密冷汗覆盖着的肌肤传来一阵阵的颤抖,紫色的双眼直直凝视着覆盖对方双目的布料,几乎能想象到那双隐藏在黑布后面的蓝色眼睛中会隐藏着怎样的慌乱,黑色的布料已经些许洇湿,想必那双淡蓝色的双眸此刻也应泛着水光,没经历过多少风浪的年轻国家,究竟能倔强到什么程度呢?似是察觉到灼热的视线,路德维希微微弯起腰让自己远离那双从来都只会施加痛苦的手,小小的动作打破了斯拉夫人的沉默,“我觉得,你需要一些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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