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沐妖╭🇩🇪

拒绝所有东德=普鲁士的违背历史设定,请认准rww设定的普厨远离我,吃露独,奥洪,所以天雷普相关的一切,尤其普右,尤其独/普,不要在我的评论区提到普,谢谢。

Myosotis

这是个序,会是个中篇,(露独+普独+黑白独。),对于黑独独来说,有点虐,对于白独独来说,有点惨。。

这篇主要是黑白独和一丢丢露独。(毕竟就是个序)


大概就是,xtl上台后群众开始不喜欢从魏玛时期刚过来的白独独,然后黑独独就诞生了,抢身体干坏事,然后到最后败了,被露露杀了,战争锅留给白独独,然后,白独独不知道黑独与自己共存一体,一直以为是自己有心理疾病了,(其实好像也确实算是心理疾病)


有点血腥有点阴暗有点暴力,大半夜看视频想得脑洞能有啥阳光的(不)。


不知道能不能存活,先试试


老样子,哪里不适立刻退出,不喜欢不用告诉我,我又没摁头让看。



梦靥与现实,总会在最绝望的时候交错,当梦靥走进现实,它带着狞笑。

脆弱的人从现实中被抓进梦的囚笼,他无能为力。

度过黎明前的至暗,梦被撕碎,无论是凄厉或是甜美,都必须醒来。

醒来,投入新的绝望。

那破碎的,究竟是梦?还是现实?


1

这种感觉糟糕至极。

我又一次遇见那个男人,长着和我一样的脸,但这一次,他比我魁梧了很多。

我缩在房间的角落,紧锁着门,他坐在我家的沙发上,喝着我和哥哥的啤酒,吃着我中午做好的年轮蛋糕,但我知道,一旦脚步声在门外响起,我便会再一次收到他的折辱。

“你想做一个自由的斗士?还是一个奴隶?”。

他出现在我面前,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没有脚步声,他对我实施着暴力,正如不久之前,破碎的玻璃中,他在殴打我,士兵在殴打原本属于我的国民。

“你是一个在屈辱中呻吟的国家,你还有骄傲吗?”。

我有,我的哥哥们有着古老的历史,他们给予我祝福,我的子民爱戴我,我当然骄傲。

“你本是这片大陆上最高贵的帝国,现在呢,你跪下了。”。

他在我的身体内横冲直撞,他撕咬着我的皮肉,撞击着我的灵魂,整整一夜,我的血洒在了我房间的每一处,他笑着,他对我吼着,他用刀划着我的皮肤,让伤口深可见骨,看着我飞溅出来的血液,他笑的更狂,真是个骄傲的人啊,隔着血珠,我看着他与我唯一不同的紫色眼睛。

“听听,他们在笑,他们看到你,他们在笑,你是什么?他们有资格笑你吗?德/国。”。

他们真的在笑,在铭记着我的辉煌与我的耻辱,在另一个国家的宫殿,但现在,笑的最大声的,明明是他,剧痛撕扯着我的身体和意识,今夜,我将再一次被他凌辱致死。


2

“我愿为您出卖灵魂,您的诱惑力不亚于魔鬼,但对我来讲,您是神祗,您就是我深爱的这片土地。”。

我加入了那场闪电一般的突袭,血液在我的血管内沸腾,我听得见每一位诞生在我这具躯体之上的声音,他们生在我的臂弯,他们葬于我的血液,我是他们,我也不是他们。

胜利的夜里,我听见了,举国的狂热中,无比薄弱的异议。

那个长的和我一样的男人,又来了。

他一如既往的,在我的身体上驰骋,像极了哥哥最初作为骑士诞生的样子,不过,他骑着我,辱骂着我。

“魏玛婊子,你有骨头吗?”。

他变本加厉,他揪着我的头发,一次次的撞向地面,我的视野满是血红,我又一次死于他的折磨。


3

“他们欺辱你,践踏你,你只会强烈的抗议,你有骨头吗?被低贱的人骂着低贱的话语,没有骨头的国家。”

我的复生用着越来越久的时间,我看着手中的向日葵,明明这么冷,为什么它还绽放着?

前面就是莫斯科。

伊万 布拉金斯基用着怪异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在我的心口开了一枪,转身撤退。

“你是个废物!要么战死,要么自尽!”

我的血滴在雪地,被另一双脚碾碎,他又出现了。

我被他击倒于雪中,我被枪杀于血中。

这片雪,好腥。


4

他的声音依旧洪亮,我已经听不见任何异议,男人,向往他,女人,崇拜他,他们把我的名号赋予他。

“我不喜欢这家伙。”。

然后这个家伙便消失了。

哥哥在战败,我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疼痛,生于我怀抱的人,至死,念着我,念着他,但我无法让他们回到我的臂弯。

老样子,他又出现了,每一次,我开始质疑,我开始犹豫,他都会出现,像踩着一只蝼蚁一样碾压着我,我掌握了他出现的规律,他是什么?另一个德/意/志吗?是他,冒充着我?一定是的,他杀了我无数次,在我失去意识的时候,欺骗着我的子民我的上司,一定是这样!他在推动着这场战争!

我向他嘶吼,我的眼泪不受控制,我不敢想象,在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从我还叫魏玛共和国的时候便纠缠着我,数不清的暴力与杀戮,他带着我的子民,进行着屠杀,他也一次次,对我进行着屠杀,他将我雪藏,扼住我的声音,施与我无尽的疼痛与凌辱,他终将杀死我。

“你会害死我(国家)!你会毁了我(国家)的!”。

“然后,我便是你。”。

我的头被摁进水中,这条河,溺死了当年,和我同名的皇帝。

我的肺在爆炸,他进入我的身体,勾扯出我的血液,让我连溺亡都不能平静。


5

“你在求死,你沉迷于死亡,你享受着死亡,这是德意志的特性。”。

轰炸自各处传来,我再次醒来,是满天的灰尘,我的躯体被火炮的硝烟灼伤,我的腿也被落在身边的流弹炸断,我咳着血,这是哪?

这是地狱。

无数的尸体,但不是士兵,是我的子民,他们横尸于断壁残垣,这是我的德累斯顿。

这一次,他没有出现。


6

我在囹圄中醒来,红色的大国看着我,我不知道他的眼神代表这什么,但我知道我的身体经历了什么,这不是第一次了。

大地在颤抖,我的灵魂在颤抖,女孩儿的声音充斥着我的脑海,她们在被任意的欺凌,我的心脏,被炸成了废墟,我的女孩儿们,在被侮辱,死守到最后的600名男孩儿,他们的手在颤抖,为什么不逃啊!

“因为你是个废物!”。

他又出现了,他的脸上多了一条伤疤,他终于和我不一样了,我无力反抗他的暴力,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是你的耻辱,你不得安宁!”

他殴打着我,这一次,比以往更为漫长,我看着他的眼睛,他在害怕,但我透过他的眼睛,我看见了我沦为焦土的心脏。

“宁可身上压着一个苏联人,我也不想头上飞过一架美国的飞机!”。

是什么,把我的女孩儿们逼成这样?这不是耻辱,最起码不是她们的。

“为了德意志!”。

是什么,让我的男孩儿们宁可被炸飞了头颅,都不肯倒下?

我是罪恶的,我是耻辱的。

“你是罪恶!你是耻辱!”。

当他剖开我的胸腔,将我的心脏捏在手中,我透过他的眼睛,看见了飘扬在硝烟中的赤红旗帜。

看来,一切都结束了,所以他才会这么怕吧。


7

当人民不再忠诚,至少还有我的坦克作为我的钢铁坟墓。

啊!伟大的领袖!伟大的帝国!

那么,当敌军的炮火响彻首都,您啊!几千年的帝国梦!

但人们不会忠诚。


8

他死了,他也死了,一个自尽,一个被击毙。

我得到了解放。

他们宣读着我的一条条罪状,我的?

他们剥夺了我哥哥的荣耀,为什么?

他们的眼神,他们恨我。

是那个冒充我的男人吗?都是他做的?那些是真的?我向高大的苏/联提问,他的手上,是那个男人无数次割开我皮肉的小刀,沾着我的血,我的脑袋上还留着一颗洞,冒着熟悉的烟味,但我没有死。

“不是你,路德维希。”

“是你,德/意/志。”


9

我再也见不到那个男人了,我被瓜分,哥哥也因我的缘故,被苏/联带走,临走前,他抱着我,声音带着哭腔。

“你回来了,我的west。”。


之后,我被带到了美国,所有人都告诉我,我是个罪人,我几乎从未度过一个安稳的夜晚。

在梦里,那个恶魔一样癫狂的男人,变成了我,那双眼,是我的眼。

在梦里,我才是恶魔。


我的心脏被彻底撕成了两半,只是几个月的时间,我便再也没有办法用止血带止住我左胸的血了,那条伤疤无时无刻不在痛,无时无刻不在流血。

我咒骂着那个男人,我用上了我全部的脏话,我诅咒他,我恨他,我捶着那堵墙,8cm,仅仅8cm!我哥哥还在对面!我最重要的哥哥还在等我!该死的,我恨他!

“啾啾。”,哥哥的小鸟叼来了一朵矢车菊,我摸着它柔软的绒毛,我大声的喊着哥哥,但直到声嘶力竭,直到对面的人把我的身体射成了筛子,我也没得到回应。

墙上的士兵向我吐着口水,他咒骂我,正向我咒骂那个男人一样。

“恶魔!”。


“我讨厌你的软弱,没骨头的魏玛婊子。”,在我的骨头被他踩断的时候,他唾骂着我的根本,“人民也讨厌你,你就留在这吧,我会代替你,但我不喜欢你的名字,哪一个都不喜欢。”,他挖下了我的眼睛,剧痛中,他笑的格外刺耳,“叫我爱因斯怎么样,eins,简单,又不像你一样做作,留在这,看我成为第一吧,历史。”。


10

原来,都是我。

恶魔,从一开始便是我。


我的脸上多了一道疤,当它愈合的时候,我的眼睛变成了紫色,我问便了所有人,没人察觉我的变化。

碎玻璃的那个夜晚,我的眼睛再次变成紫色,“west!west!冷静一下!怎么了这是!”,哥哥的瞳孔中,我用玻璃将自己划得浑身是血。

捕获波/兰的那天夜晚,我的眼睛,变成了紫色,我对着镜子,撞的满头是血,直到镜子破碎,它依旧是紫色。

从莫斯科撤退的夜晚,我再次看见了那抹紫色,我饮弹自尽。

毒气实验成功的那天,我将自己溺毙在河中。


我在追求死亡,这也许,真的是我的本质。


11

哥哥抱住了我,痛哭流涕。

“对不起哥哥,都是我的错。”

“不,west,他不是你。”

“他存在?”

“他不是你。”。


12

“也或许他自己渴望的就是长期的黑暗,就是不可理解,不为人知,不可思议,因为他知道自己,将会拥有他自己的白天,他自己的解脱,他自己的朝霞。”。

费里德里希先生坐在我的面前,听了我的故事,他笑着说。

“但是,都过去了不是吗?我的祖国。”。


13

我来到医院,探望着一位当年幸存下来的女孩儿,我对不起她们每一个人,所幸,她的余生满是幸福,她拉着我的手,“祖国,谢谢您,对我笑一笑吧,我永远都这般英俊的祖国啊,我不用再感到耻辱了,您得到了幸福了吗?”。

我为她带上了矢车菊的花环,正如当年将她从医院带出来一样,她嫁给了一名从西伯利亚回来的男孩儿,但他们终生没有要孩子,我刮了刮她的鼻子,“我的女孩儿,这从来不是你的耻辱,是我的,也是苏联的,但都过去了不是吗?”。


科隆不再哭泣,柏林也已经在废墟中崛起,纵使我心口的伤疤依旧横亘着,但已经愈合,我告别了年迈的女孩儿,又去探望了几位将伤痛埋藏于记忆之中近半个世纪的男孩儿,无论如何,是我没有保护好他们,但他们会永远幸福。


来到墓园的深处,已经接近日落,我将花束放在他的墓碑上,我的照片,他的名字,Eins,我没有给他姓氏,这是我从哥哥那继承来的骄傲,以后也会用着这个姓氏与哥哥一起,让为这个国家,为我牺牲过的孩子们过得更好。

“永别了,历史。”。




PS,1.黑独好多的话都是xtl的演讲词,被我改了之后

2.碎玻璃是水晶之夜

3.4那段里,他先指xtl,又指黑独

4.6那段是苏联红军打进柏林qj的事。

5.7那段全是辣脆时的标语

6.10那段是独独在长期噩梦下开始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将黑独当成了自己精分,(虽然也确实挺像)

7.费里德里希.尼采。

8那句原话是,“不是科尔的耻辱,不是德国的耻辱,这是苏联的耻辱。”,是很著名的那本讲欧洲战场x犯罪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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